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催眠治疗: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7

责任编辑:催眠师-心翔  发布于2014-04-22 14:20   浏览次  
  
  心理导读:我了解为何这些受过高度训练的专家不敢开口,我就是其中之一。我们不能否认自已的经验和感觉,但我们受的训练在很多方面却和这些讯息、经验相反,所以我们开不了口。     ---www.tspsy.com
  
催眠治疗: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7

催眠治疗: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7
 
  治疗凯瑟琳的整个过程,我都不太愿意和别的医生讨论她的案例。事实上,除了卡洛和其他一些“安全”的对象,我根本没提过这些惊人的消息。我知道这些讯息是真的,而且非常重要但担心同事的反应使我保持缄然。我仍然在乎我的名声、事业,以及别人怎么看我。
  
  但是,我的怀疑论却一周一周地被她口中吐出的话所腐蚀。我常重放那些带子,再度经历催眠时的情景,觉得非常生动、直接。但其他人只能听我口诉,虽然有力,但绝非他们自己的经历,我觉得必须多得到一点资料。
  
  当我逐渐接受,并想念这些讯息,我的生活也变得更单纯、更容易满足。不需要玩什么把戏,也不需要假装、扮演其他角色,或做不是我这个人会做的事。人际关系变得更诚实、直接。家庭生活中更没有困扰,更能放松心情。对凯瑟琳的故事,不愿公开的态度消除了。令我惊讶的是,大多数人都很感兴趣,而且想知道更多。许多人告诉我他们个人的超自然经验,不论是前世梦境、脱离身体的经验,或其他。有些人甚至连他们的配偶也未提过。大家几乎一致地怕说出来后,即使家人或心理医生也会觉得他们奇怪、胡言乱语。但这些灵学的经验却相当普遍,比我们想像的更常发生。是因为不愿透露,才使它们显得稀少。而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愈是不愿提起。
  
  服务于我这家医院某个部门的主任,是具国际声誉的专家。他曾和过世的父亲说过话,那位老人家数度使他免遭危险。另一个教授,在梦中知道他一个复杂研究实验所缺的步骤,结果显示梦的正确。另一个著名的医生,常在接电话前就知道是谁打来。中西部一家大学心理治疗系系主任的太太,也有心理学博士学位,她的研究计划一向谨慎而细密。她从没有告诉任何人,第一次去罗马时,穿梭在大街小巷仿佛记忆中有张地图。她正确无误地知道,下一个转角会是什么。虽然她以前没去过意大利,也不会意语,却不断有意大利人对她说意大利语,误把她当做当地人。
  
  我了解为何这些受过高度训练的专家不敢开口,我就是其中之一。我们不能否认自已的经验和感觉,但我们受的训练在很多方面却和这些讯息、经验相反,所以我们开不了口。
  
  一周很快地过去。期间,我一次又一次反复地听上回所录的带子。我要怎么接近“更新”的状态?我并不觉得特别受启发。而灵性大师们执意要帮我,但我该怎么做呢?什么时候才会出现?我会收到试验吗?我知道我必须有耐性地等待,我记得灵性大师的话:“耐性与适当时机……凡事该来得到时就会来……在该清楚的时候你就会了解,但你得有机会消化我们给你的东西。”所以我要等。
  
  这节开始前,凯瑟琳说了一个前几晚做梦的片段。在梦里,她住在父母家中,半夜里起火了。她很能自制,帮着清出房内的东西,但她父亲却踱着步,好像对眼前的紧急状态视若无睹。她把他推向屋外。突然,他想起一件忘在屋里的东西,便遣凯瑟琳再回到熊熊大火中去拿。她记不起那件东西是什么。我打算先不解这个梦,看看她在催眠中是否有别的机会。
  
  她很快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。“我看到一个戴头巾的女人,但没有遮住她的脸,只是包着头发。”然后她静下来。
  
  “你现在看得到那头巾吗?”
  
  “看不到了……是黑色的丝锦,上面绣了金色图案……我看到一栋建筑……白色的。”
  
  “你认得这座房子?”
  
  “不。”
  
  “是栋大房子吗?”
  
  “不大。房子背后有积雪的山为背景。不过山谷里的草是青的……我们在那儿。”
  
  “你能进那栋房子里吗?”
  
  “是的。它是用一种大理石建成的……摸上去很冷。”
  
  “他是座庙或宗教性的建筑吗?”
  
  “我不知道。我想它可能是座监狱。”
  
  “监狱?”我重复道,“里面有人吗?或是附近?”
  
  “是的,有些士兵。他们穿黑色的制服,肩上有金色流苏垂下来。戴黑色头盔,顶上有尖尖的饰物……还有红色的腰带。”
  
  “你身边有士兵吗?”
  
  “大约两三个。”
  
  “你在监狱里吗?”
  
  “我在别处,不在里面,但很近。”
  
  “看看周围。附近有山、有草地,还有那栋白建筑物。除此之外,有其他房子吗?”
  
  “要是有,也不在附近。我看到一栋……单独的房子,盖在墙后面。”
  
  “你想它是个碉堡或监狱,类似的建筑?”
  
  “可能是,不过……它非常独立。”
  
  “这对你为什么重要?”(停了许久)“你知道这里是什地方、什么国家?士兵们在那里?”
  
  “我一直看到‘乌克兰’几个字”
  
  “乌克兰?”我重复,惊异于她每一世的变化,“你看得到年份吗?或是时代?”
  
  “一七一七年,她迟疑的回答,接着又修正到,“一七五八年……对,一七五八年。有好多士兵。我不知道他们做什么的。都佩了长弯刀。”
  
  “你还看到、听到什么?”我问。
  
  “我看到一处泉水,他们用来喂马喝。”
  
  “那些兵骑马吗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那些士兵有没有其他称呼?他们怎么叫自己的?”她听着。
  
  “我没听到。”
  
  “你在他们之中吗?”
  
  “不。”她回答又再次像个小孩,常是单音节的。我必须变得非常主动。
  
  “但你看到他们就在附近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你住在城里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好。看看是否能到你住的地方。”
  
  “我看到一些破烂衣服。看到一个小男孩。他的衣服很破,全身发抖……”
  
  “他在城里有家吗?”接着停了一段长时间。“我没看到。”她继续。他对这一生似乎有点衔接的困难。所以回答有些模糊、不肯定。
  
  “好。你知道男孩的名字吗?”
  
  “不知道。”
  
  “他发生了什么事?和他一起去,看发生什么。”
  
  “他认识的一个是囚犯。”
  
  “是朋友?还是亲戚?”
  
  “我相信是他父亲。”她回答很短。
  
  “你就是那男孩?”
  
  “我不能肯定。”
  
  “你知道他对父亲在牢里有什么感觉?”
  
  “知道……她很害怕,怕他们会杀他。”
  
  “他父亲做了什么?”
  
  “他从军队里偷了些东西,一些文件什么的。”
  
  “那男孩并不完全了解?”
  
  “是的。他可能再也看不到他父亲了。”
  
  “他能去看他父亲吗?”
  
  “不能。”
  
  “他们知道他父亲要被关多久吗?或知道他能不能活?”
  
  “不知道!”她的回答生发着抖。非常沮丧、哀伤。她并没有提供多少细节,但愿然被她目睹、经历的是困扰。
  
  “你能感觉那个男孩的感觉,”我继续,“感到那种恐惧和焦虑。是不是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她再次沉默下来。
  
  “发生了什么事?往前去。我知道这有困难。但往前去,一定有事情发生了。”
  
  “他父亲被处决了。”
  
  “他现在有什么感觉?”
  
  “他是为从未犯的罪而被处死刑。但他们处决人民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。”
  
  “那男孩一定很难过。”
  
  “我不相信他完全了解……发生的这些事。”
  
  “他有别人可以投靠吗?”
  
  “是的,但他的日子会很艰难。”
  
  “后来那男孩怎么了?”
  
  “我不知道。他也许会死……”她的声音很悲伤。她又停了下来,好像在左顾右盼。
  
  “你在看什么?”
  
  “我看到一双手……一双手在白色的什么东西旁边。我不知道它是什么……”她沉默下来,过了几分钟。
  
  “你还看到什么?”我问。
  
  “什么也没有……黑暗。”她若不是死了,就是和那个二百年前的乌克兰男孩失去联系。
  
  “你离开了那男孩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她轻声说。她在休息。
  
  “你从刚才那一生学到什么?它为什么重要?”
  
  “不能草率地审判一个人,得公平对待他,很多人命因为我们草率的判断而毁了。”
  
  “那男孩的生活因为他父亲的判决而痛苦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她又沉默了。
  
  “你现在看到别人吗?或听到什么?”
  
  “没有。”再度是简短的回答,然后沉默。为了某种原因,这个短暂的一生特别的耗费力气。我指引她休息。
  
  “休息,感觉安宁。你的身体恢复得;你的灵魂在休息……现在觉得好些了吗?得到休息了?那小男孩的却过了艰难的一生。不过你现在休息了,你的心会带你到其他时空……其他记忆中去。你在休息吗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我决定进一步引她去失火、父亲要她到火场里拿一件东西的梦。
  
  “我现在有个关于……你父亲在梦里的问题。你可以回想它,那是安全的。你在催眠中,记得吗?”
  
  “记得。”
  
  “你到屋子里去拿样东西。记得吗?”
  
  “是的……一个金属盒子。”
  
  “那里面有什么重要东西使他叫你回火场里去?”
  
  “他收集的邮票和硬币……”她回答。她在催眠中对梦的细节可以记得这么清楚,和清醒时大相径庭。催眠是个有力的工具,不但可以走向最遥远、隐蔽的心智,也提供了更详尽的记忆。“他的邮票硬币对他而言很重要吗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但冒了你的生命危险,只为抢救邮票和硬币——”
  
  他打断我,“他不认为是在冒险。”
  
  “他认为这样安全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那么,他为什么不自己去?”
  
  “因为他认为我的动作比较快。”
  
  “我懂了。那么,对你来说是个风险,是吗?”
  
  “是的,但他不了解这点。”
  
  “这个梦对你还有什么其他意义?有关你和你父亲的关系?”
  
  “我不知道。”
  
  “他似乎不急着逃出起火的房子。”
  
  “没错。”
  
  “他为什么如此悠闲?”
  
  “因为他想逃避事情。”我抓住此刻来解析她的梦。
  
  “是的,这是他的老模式,要你帮他做事,譬如拿那个盒子。我希望他能向你学习。我有个感觉,那火代表时间快没了,你了解这点,他却不了解。当他慢慢踱步,有遣你回去拿东西,你知道得更多……可以教他更多,但他却并不想学。”
  
  “是的,”她同意道,“他不想学。”
  
  “是的,”她再度同意,而且声音变得低沉沙哑,“火若是烧掉了我们并不需要的肉体,是没什么关系的……”一个灵性大师透露了这个梦完全不同的角度,我惊讶于他的突然插入。
  
  “我们不需要肉体?”
  
  “是的。我们在肉身状态时会经过许多不同阶段;从婴儿身变成儿童,再由儿童变为成人,由成人迈向老年,为什么我们不再跨过一步,摆脱成人的身躯进到精神层面?这是我们该做的。我们不会停止成长,当我们进入精神层次,仍继续在那儿成长,要经历不同的阶段。当我们在灵魂状态时,肉体已遭焚毁。我们必须经过一个更新阶段、一个学习阶段,还有决定的阶段。我们决定何时回去、回到那里去,以及为了什么原因。有些灵魂选择不再回去,而继续另一个发展的阶段,于是他们就保持灵魂的形式……比那些回去的人稍久些。这些全是成长和学习……持续的成长。肉身只是在尘世上的工具,能永久长存的是我们的灵魂和精神。”
  
  我并不认得他的声音和风格……一个“新的”灵性大师在说话,吐露重要的讯息。我希望多了解一些这个精神领域。
  
  “在肉体状态下学得较快吗?有什么原因让某些人保持精神状态、某些人又回到肉身?”
  
  “在精神状态下学习快得多。但我们选择什么是需要学的。如果我们需要回去经历一场关系,就回去。如果结束了,就继续在灵魂的形式下,你一样可以和那些肉体状态的人接触。只是看有无必要……是不是有重要事他们非知道不可。”
  
  “怎么接触?这些讯息如何传递?”
  
  令我惊讶的是凯瑟琳的回答,她的低语变得较快、较肯定。“有时你可以出现在那人面前……”就以你从前的模样出现。有些时候可以仅做心灵感应。有时讯息会储蓄难辨,但多半那个人知道所指为何。他们会了解,因为那是心灵对心灵的接触。”
  
  我对凯瑟琳说:“你现在所知的讯息、智慧,是很重要的……为什么在清醒的时候却不能传递给你?”
  
  “我想我不会懂的。没有能力去了解。”
  
  “那,也许我可以教你了解,好让你不再害怕。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你听到的那些灵性大师,他们说的话和你的很类似。你一定知道很多知识。”每当她在这种状态,就拥有令我惊讶的智慧。
  
  “是的。”她简单地答道。
  
  “这是你自己心里就有的?”
  
  “是他们放进来的。”她仍归功于那些灵性大师。
  
  “是的,”我说,“那么我该怎么传输给你,好让你不再恐惧?”
  
  “你已经做到了。”她轻轻回答。她是对的,她的恐惧已消除。催眠回忆一开始,她的进步就非常迅速。”
  
  “现在你要学的是什么?这一生对人来说最重要的,能让你持续进步的课业是什么?”
  
  “信任。”她很快地回答。她已经知道主要的目的。
  
  “信任?”我重复道,惊讶于她的快速反应。
  
  “是的,我必须学着有信心,也要信任别人。但我没有,我认为每个人都想害我,这使我对许多不该回避的人和状况都刻意疏远,反而和不该在一起的人共处。”
  
  她在超意识状态的见解是惊人的,她知道自己的弱点和长处,知道那些范围需要注意和下功夫,也知道怎么求进步。唯一的问题是,这些见解需要传达到她的意识中、应用在生活里。超意识的洞见是不凡的,但它本身还不足以改变她的生活。
  
  “那些该断绝的人是谁?”我问。
  
  她停了一下,“我怕伤害会从贝琪……或史都华那里来……”
  
  “你能避开吗?”
  
  “不完全能,但可以避掉他们的一些意见。史都华总想把我套牢,而且他一步步成功了。他知道我怕,怕离开他,他就利用这点让我待在他身边。”
  
  “贝琪呢?”
  
  “她总是破坏我对人的信心我看到善良时,她就看到邪恶,而且她想把这些种子散布在我心里。我在学习信任……我该相信的人,但她让我满腹疑虑,这是她的缺点。我不能让自己照她那种方式想。”
  
  在凯瑟琳的超意识状态下,她可以看出贝琪和史都华两人的性格弱点。催眠中的凯瑟琳可以做个绝佳的心理医师,富同情心,又有正确的直觉。清醒的凯瑟琳并不具备这些特质,至于搭起两者的桥梁就是我的工作了。她的进步意味着两者间有了互通,我试着更进一步做搭桥的工作。
  
  “你信任谁?”我问,“想想看。谁是你可信任和学习、并接近的对象?”
  
  “我信任你。”她低语道。这个我知道,但她必须多信任一些日常周遭的人。
  
  “是,你可以信任我。但你也应该接近其他日常生活中的人,他们跟你共处的时间更多。”我要她成为完整而独立的人,而非依赖我。
  
  “我可以信任我姐姐。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人。我可以信任史都华……但只到某种程度。他真的在乎我,但他有迷惑的地方。在他的迷惑中,会不自觉地伤害到我。”
  
  “是的,这是真的。还有其他你信任的人吗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她同意道。
  
  想到未来的讯息不禁令人心中一颤。她对于过去说得如此正确,透过灵性大师,她知道那些特别、秘密的事件。那么,他们也知道未来吗?果真如此,我们能分享这未来知识吗?我心中涌起上千个问题。
  
  “当你像现在这样和超意识接触,能否发展直觉领域的能力?你有可能看到未来吗?”
  
  “是有可能,”她同意,“但我现在看不到。”
  
  “有可能?”
  
  “我相信是的。”
  
  “你做这事不怕吗?你能进到未来、得到一些不会令你害怕的中立资讯吗?你看不看得到未来?”
  
  她的回答很简短,“我看不到。他们不允许的。”我知道她指的是灵性大师。
  
  “他们在你附近吗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在和你说话吗?”
  
  “没有。他们监督一切。”所以,在监督下,她无法偷窥未来的事。也许这样瞥一眼并不会得到有关个人的讯息,也许这个探险会让凯瑟琳过于焦虑,也许,是我们尚未准备好怎么就会这种讯息;总之,我不想勉强她。
  
  “那个以前在你身边的灵魂,基甸……”
  
  “你想问什么?”
  
  “他需要什么?为什么在你身边?你认得他吗?”
  
  “不,不认识。”
  
  “但他保护你免受伤害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灵性大师们……”
  
  “我没看到他们……”
  
  “有时候他们会给我一些讯息,既能帮你又能帮我的讯息,即使他们没对你讲话。”
  
  这些讯息也能给你吗?他们能在人心里放上思想吗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他们也监督你的回忆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所以这些轮回的解释是有目的的……”
  
  “没错。”
  
  “……是为你也是为我……为了教导我们,远离恐惧。”
  
  “沟通的方式有许多种。他们选择许多人……表示他们的存在。”不论是凯瑟琳听见的声音、经历的通灵现象,或是,她心里的想法和智慧,目的都是一样的……为了显示灵性大师的存在,甚至超过这个,为了帮助我们透过智慧变得如神一般。
  
  “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选上你……来做管道?”
  
  “不知道”
  
  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,因为清醒时的凯瑟琳连录音带都不愿听。“不知道。”她轻声说。
  
  “这令你害怕吗?”
  
  “有时候。”
  
  “有些时候则不!”
  
  “对。”
  
  “它可以是一种保证,”我说,“我们现在知道我们是永恒的,就不会害怕死亡了。”
  
  “是的。”她说,停了一会,“我必须学习信任。”她回到此生主要的课题上来,“当值得信任的人告诉我什么,我该学着相信。”
  
  “当然也有些人信不得。”我加上一句。
  
  “是的,但我搞不清。当我遇上可以信任的人,就得跟自己不肯信任的习惯作战。”我再次敬佩她的见解时,她沉默了。
  
  “上次我们谈到你小时候,在院子里和马在一起。记得吗?你姐姐的婚礼?”
  
  “一点点。”
  
  “那次是否还有更多的讯息?你知道吗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值得现在回去探寻一下吗?”
  
  “现在不能回去。一生里就有好多事情……每一生都有许多可知道的。是的,我们得去探寻,但不是现在。”
  
  于是我转向她和她父亲的恼人关系。“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是另一个领域,一个在此世深深影响你的因素。”
  
  “是的。”她简短地回答。
  
  “它是另一个尚待探索的领域,在这段关系里你有许多可学的。和那个很小即丧父的乌克兰男孩相比,你并没有这种不幸,而且,有了父亲,许多困难都减轻了……”
  
  “但也更是个负担,”她做结论道,“思想……思想……”
  
  “什么思想?”我注意到她到了一个新领域。
  
  “关于麻醉。当你被麻醉时,还可以听得见吗?竟然是能听得见!”她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她现在在低语得很快,变得激动。“你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。他们在谈论我的窒息,谈论动喉咙手术时我窒息的可能性。”
  
  我想起凯瑟琳的声带手术,那是在第一次来见我前几个月的事。她在开刀前就很焦虑,但在恢复室里更是吓坏了。搞坏花了几小时才把她安抚下来。显然,医生在开刀时讲的话,对她有如晴天霹雳。我回想起在医学院时的手术实习。我想起当时的闲聊、玩笑、争论,和外科医生的勃然大怒。那些病人在潜意识层面会听到什么?他们醒来后,思想和情绪会受到多大影响?病人在最重要的恢复初期,那些评语会给他们下面还是负面的动力?有人因为手术时听到的负面评价而死吗?他们会因为觉得无望而干脆放弃?
  
  “你记得他们说些什么?”我问。
  
  “说他们必须放一根管子下来。等他们把管子抽出后,我的喉咙可能会肿起来他们以为我听不到。”
  
  “但你却听到了。”
  
  “是的。”经过今天这节催眠后,凯瑟琳对吞咽或窒息不再害怕了。“那些焦虑……”她继续道,“以为我会窒息的焦虑”
  
  “你现在觉得没事了吗?”
  
  “是的,你可以抚平不安情绪。”
  
  “我能吗?”
  
  “是的,你能。”
  
  “……他们该小心自己说出口的话。我现在想起来了。他们在我喉咙里放了一根管子。后来我没法跟他们讲我的反应。”
  
  “现在你自由了……你听到他们。”
  
  “是的,我听到……”她安静了一、两分钟,然后头开始左右晃动。似乎在聆听什么。
  
  “你似乎在接受讯息。知道它们是哪儿来的吗?我希望灵性大师们出现。”
  
  “有人告诉我……”她含混不清地说。
  
  “有人在对你说话?”
  
  “但他们走了。”我试着叫他们回来。
  
  “能不能请他们回来……帮我们?”
  
  “他们只在想来时才来,不是我能选择的。”她肯定地回答。
  
  “你控制不了?”
  
  “是的。”
  
  “好吧,”我继续,“但有关麻醉的讯息对你很重要那就是你害怕窒息的来源。”
  
  “是对你重要而不是我。”凯瑟琳反驳道,她的回答在我脑中反复回响。她对窒息的恐惧会痊愈,但这个揭露却对我更为重要在治疗人的是我,她的简单回答包括了多重意思。我感到如果真的了解这些层面,会对人类之间的关系跃进一大步,也许这个帮助比痊愈更好
  
  “为了让我帮你?”我问。
  
  “是的。你能消灭他们的憾事。你已经在做了……”她在休息中。我们两人都学到重要的一课。
  
  作者简介:
  
  布莱恩·魏斯(Brian L. Weiss)美国耶鲁大学医学博士,曾任耶鲁大学精神科主治医师、迈阿密大学精神药物研究部主任、西奈山医学中心精神科主任,目前在迈阿密执业,并带领许多国内外的研讨会,以及专业训练计划。专攻生物精神医学与药物滥用,曾发表三十七篇科学论文与专文。
  
  魏斯医生花了四年,写下 Many Lives, Many Masters 这本书。花了四年,才鼓起勇气,甘冒专业的风险,透露这些"不正统"的讯息,让公众了解到生命的不朽与真义。
  
  这本书一出版,在佛罗里达州上了连续两年的排行榜,平装书印刷十次,译成十一国文字,得到医师和专家的好评。
  
  (文/布莱恩·魏斯 来源:唐山心理论坛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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